可娘别忘了,这两间铺子,也是那傅宝珍名下的。
如今,也是属于那个小孽种冷溶月的。
我孝敬给娘可以,可那个小孽种冷溶月会把她娘亲的嫁妆铺子孝敬给殷家吗?
先不说咱们璟月国的律法中规定:女子的嫁妆归女子自己所有,就是自己的丈夫、夫家任何人都无权动用,更无权出卖。
若女子过世了,有亲生子女的,就只能是亲生子女继承。
哼!如今呢,傅宝珍不在了,她的嫁妆可都是属于那个小孽种冷溶月的。
先别说是有璟月国的律法在;
傅宝珍的嫁妆单子,那是在官府备了案的;
就是那安国公府,也早就在官府留了话:
傅宝珍的嫁妆财产,在冷溶月成年出嫁之前,任何人不得以任何方式出售、转让。
所以,殷家这边掌握着的两间铺子,和我们侯府里的铺子、田庄一样,也只不过是偷着收银子、偷着花而已。
而那些铺子、田庄依旧还是在傅宝珍名下,如今是属于那冷溶月的。”
殷氏说完,殷老婆子和于氏对视,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婆媳俩心里却都在快速地打着算盘。
她们心里明白,殷氏说的话是真的。
那铺子,她们办不了过户,也没办法卖掉。
那铺子,确实不姓殷,而是依旧姓傅!
看着殷老婆子和于氏脸上的表情,殷氏淡淡地说道:“饭还没做好吗?
不会是清汤寡水,只有几粒米的一碗粥吧?
我和星儿、阳儿可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