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殷老婆子急问,“赶紧把那些个东西追回来,你们还像从前一样,只要拿捏住那个冷溶月,那些东西不还是得由你们掌控?”
殷氏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了!
这事儿没闹出来之前,黑不提白不提的,那是关起门来侯府里面的事。
我们只要说,是那冷溶月年纪尚小,我们作为他的父亲和继母,先替她保管着生母的遗物也就是了。
至于我们拿来享用了多少,只要那个小孽种不敢言语,我们就随意。
可如今不同了!
宝业和那个小孽种还没来得及做成好事,宝业就……就……
那冷溶月身上可是有着赐婚圣旨,她的背后又有着外家安国公府撑腰。”
说到这儿,殷氏看向殷老婆子和大嫂于氏,抬手摸了摸自己肿胀变形的脸,“娘和嫂子看看我的脸。”
殷老婆子随着她的话看过去,“我刚刚就问了,你没说。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被谁打的?
冷显吗?他干嘛要打你?”
“不全是冷显打的。”殷氏摇了摇头,“一开始,是被安国公府的那位二夫人打的!”
“为什么?她干嘛要打你?”殷老婆子试着问道。
“还不是为了那个冷溶月。”殷氏恨恨地说道。
“就为了……就为了让她嫁给宝业,她不肯答应。
我一气之下,就将她锁在了月华轩里。
还有她身边的那三个侍婢,也被我让人锁进了杂物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