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好,账房也好。忠顺这个小厮也好,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屋中的冷显心急火燎得差点儿扯光了自己的头发。
眼下这个困局他要如何破?
冷显看着屋顶,心中哀嚎。
自己原本是勤兴侯。
虽说是家底薄,又有外家拖累,但,毕竟是侯爵之位。
好在自己费尽心力,求娶到了安国公府的嫡女傅宝珍,又有了傅宝珍那笔庞大的嫁妆支撑,他的勤兴侯府才真正是富贵满门,荣耀一家!
只是,为什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呢?
只怪自己的娘姓殷,只怪自己的娘有个贪婪又妖媚的侄女……
对,正是因为这两个殷家女,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傅宝珍,得罪了安国公府,惹恼了皇上和皇后,把自己好好的仕途也断送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爵位;
可自己唯一的儿子因为是殷氏所生,皇上还不肯赐封他为世子。
没有世子,勤兴侯的爵位也就到他这儿就要断了。
他原还想着,借着皇上的赐婚,能够重新恢复勤兴侯府的荣耀!
可是,如今呢?
勤兴侯府中病的病、伤的伤,所有的财物丢了个精光!
而自己……自己的身体明显地是伤了根本了。
这两天浑浑噩噩、精神萎靡、浑身乏力,也没有去上朝。
而且因为没有告假,还惹怒了皇上,罚了自己。
想到这儿,冷显浑身就是一哆嗦……
坏了!坏了!
昨天自己因为昏睡不醒,没有人替自己去朝堂告假,皇上已经罚了自己杖十,罚俸三个月;
那今天……今天……
今天一样没去上朝,也……也没人去告假吧?
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