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德帝心道:昨日冷显就告假没来上早朝,难不成今日又告了假?
洪德帝坐在上方开口问道:“勤兴侯冷显未到,莫非他今日又告假了?”
站在文班首位的是当朝首辅秦怀远。
秦怀远手执象牙护板,面向洪德帝,躬身施礼:“回禀皇上,勤兴侯确实未来早朝;
只是,臣等并没有收到勤兴侯告假,不知是何缘故?
昨日勤兴侯便告了病假,或许……或许是今日身体仍有不适?”
洪德帝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太监冯广。
冯广立刻心领神会,说道:“皇上,昨日勤兴侯只告假一日,说是头昏乏力,略有不适;
如果今日身体依然抱恙,那也该派人到朝房告假才是。”
洪德帝想了想,吩咐冯广,“你安排人带上一位御医,前往勤兴侯府看上一看。
如果勤兴侯病得严重,就让御医为他诊治一番。
只是,不管怎么讲,勤兴侯也不该无故罢朝。
如此作为,岂不是有藐视朝廷,藐视朕之嫌?
如果朝中百官都可以随意罢朝,那……朕这朝廷岂非是要乱套了?”
洪德帝说着,眼神灼灼地扫视下面的文武百官,接着吩咐道:“传朕口谕:勤兴侯冷显未曾告假,便罢朝不到,犯了藐视朝廷之罪。
念他身体抱恙之故,从轻发落——
待勤兴侯病愈之后,杖十,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是,皇上,奴才这就吩咐人前往勤兴侯府传旨!”
大太监冯广一甩拂尘,迈着小碎步,很快地出了金銮殿,安排传旨太监和随行的御医去勤兴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