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在打盹儿,那就让他睡得更沉一点儿吧。
冷溶月如法炮制,现在的忠顺就是在他耳边打个雷,他也不会醒来!
至于书房里。
冷溶月透过窗缝朝里看去。
就见冷显独自坐在书案后,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边喝着闷酒,嘴里还一边叨叨念念。
等到冷溶月听清了冷显嘴里叨念的是什么,气愤之余,差点儿吐了!
冷显的口中居然叨念的是傅宝珍的名字,“宝珍……珍儿……珍儿……”
冷显,就凭你这张臭嘴,也配称呼这个名字?
你真是找不自在!
冷溶月直接找了点药粉,甚至都不遮掩,将窗户一把推开,将指尖上的药粉直接弹了进去。
冷显喝酒已经喝得半醺,就见窗子突然打开了。
只是,还没等他看清楚窗外有什么,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随即,冷显一头扎在了桌子上。
可功夫不大,冷显又突然直起身,腾地从桌边站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站稳迈开步子,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接着,倒在地上地冷显便开始手脚乱蹬、嘴里乱喊起来。
冷溶月看了看,“哼!”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由着他去折腾吧!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这冷显明天早上要是能有力气爬起来去上朝,她冷溶月就不姓冷,改姓热!
忠顺也中了药,靠在门外的廊柱上呼呼大睡着。
任凭里面的冷显如何地乱喊乱叫,乱蹬乱踹,撞得桌椅板凳乒乓乱响,也没人进去看上一眼。
冷溶月放心了,溜溜达达、不急不慌地回了月华轩。
手摸过药粉,冷溶月就着铜盆里的清水洗了洗,便关好了房门,上了床,放下床帐,转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