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双手叉腰,恨恨道,“我呸!就不提他以前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坏事,狗都嫌。当初我们家老三救了他一命,都得不到一声谢。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单就这回他做的脏事儿,怎么好意思上门借钱?!”
“老三,你别怕。只要他们敢上门,你就来找我,看我不骂死他们!”
又是狗东西,又是狗都嫌,他老娘的嘴是真给力。徐东升笑眯眯地点头,只要有他老娘在,干嘴皮子仗是一点不怕!
林慧回顾那几年见识过的癞三爹娘的“战绩”,一哭二闹,丝毫不讲道理的耍无赖。
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心里不害怕,就是嫌弃。就跟那被人丢了粪一样的,又臭又恶心,还不能用手接……
她摸摸山娃跟虎妞的头,多给狗盆里丢了两块骨头。
她已经做足心理准备,要是人上门来,她二话不说就直接放狗咬。狗咬狗,那才是大戏。狗子们都有数,不会下狠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家子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等了足足一天,都没等到癞皮狗似的一家上门。
林慧只当他们是另想到办法或去了村里其他有钱人家求施舍,稍微放下了心理防备。
年初八早上,林慧一家在收拾东西,院门被徐母大力推开,后头跟着一脸兴奋的两个嫂子,快走进来,嘴里喊着:“你们知道吗?村里又出新鲜事儿了!”
这句话做开头,林慧就知道准是有什么惊天大八卦。
“你们几个先进屋收拾自己房间的东西。”林慧把孩子打发走,然后进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