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回答:“自愿。”
“那么,他是你的伴侣吗?”
“不是。”
舒扬戴着一头粉色假发和一副空杯维多利亚的秘密,滑稽耸肩:“所以,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
霜序静默片刻,点头:“明白了。谢谢。”
这种关系是她自己选的,而贺庭洲不是她的伴侣,他们两个之间不存在忠贞。
舒扬不懂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遇到这样的选择题,但是她了解霜序。
“学妹,你的感情经历太空白了,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状况,搞不清楚肉体和精神的界限,很容易走偏的。”
她怕霜序陷进不该陷的感情里,怕她吃爱情的苦,但更多的话她就不适合说了。
苦不苦都得自己去尝。
舒扬怜爱地拍拍霜序肩膀:“你学姐我谈过几次恋爱,从中吸取的最大一个教训就是,男人只能玩玩。能真正抓握在你手里的,只有事业和金钱。”
“这句话也送给你。”
“好。”霜序点点头,“我回去就刻在公司墙上,洗脑大家一起为我们俩卖命。”
“哈哈哈哈好主意!”舒扬大笑,“恭喜你,已经掌握了资本家的真谛。”
霜序也笑,梗在心口的石头碎成小块,自己会慢慢消化。
回到家,她放下包,换上拖鞋。
房子照旧安静,她盯着空无一鱼的鱼缸看了一会,去洗澡,上床休息。
睡意有点零散,贺庭洲跟那位美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反复弹窗,她开始数自己的呼吸,以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咔哒声。很轻,轻得不足以唤醒她沉甸甸的困意。
片刻后,一阵热意从背后贴上来,像一张网一样,严密地把她罩住了。
睡裙肩带滑落,霜序还迷糊着,半梦半醒地发出一些轻哼。
直到男人的虎口掐住她膝弯,强硬地抵上来,她睡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灯没开,她听见低沉的气息。
男人一路吻上来,沿着锁骨,吻到她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