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脸色苍白如纸,寒冷的夜晚额头上冷汗淋漓。
眼神复杂,有恨,有恐惧。
“母亲,您怎么了?”郑三关也吓了一跳,他从未在沈君如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情绪。
他们的地位超然,不仅在西南这区无人敢惹,就算是京都的那一位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他们的修为深不可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们忌惮成这样?
“哎,我就知道说出事情的真相,你会是这反应。”郑君博叹了一口气,渡了些灵气帮夫人舒缓。
“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君如抓住丈夫的手急切的问道。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调查当晚的事情,可是那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对,我记得她当年用的是剑,而且剑法已经入了臻境,怎么可能是一位刀客?”沈君如连连摇头,她挽起了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明显就是剑伤。
看着那恐怖的伤口,郑三关的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你忘记了,最后是我去追的她。也许是想尽快的脱身,她最后对我斩出了一剑,虽说用的是剑,但那明显是刀法。”郑君博回忆道,那一刀很怪异,角度刁钻,凶狠异常。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母亲身上的伤疤也是那人所为?”郑三关急了。
沈君如一把抱住了郑三关,有些惊恐的环视四周,就像是怕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一样。
就算是再次发生,她也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当年你母亲怀你分娩的那一夜,有人趁她虚弱,闯入别墅后院,欲杀你,此人武功极高,而且对我们夫妻貌似也十分的熟悉,以至于被她钻了空子。你母亲手臂上的剑伤就是为了保护你而受的。"郑君博爱怜的抚摸着夫人手臂上的疤痕。
她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却始终不愿意除去这道疤痕,就是为了记住那一夜的仇。
“这也是我们自小就把你送去你师父那里的原因,就是怕他再次加害于你。”
茅山乃是正经的道门宗派,绝云子在体系中的地位也特殊,别人要想动手就要顾忌很多。
“那人到底是谁?”郑三关咬牙切齿的问道,双眼赤红。
他是真的怒了,从未有过的生气。
那些人怎么对付自己,他都可以接受。
可是伤害他的家人就不行。
“不知道、”郑君博遗憾的摇头,他调查了很多年,那些熟悉的人,有那般修为的人都有不在场的铁证,他无从查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