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江白岂不是一面镜子？”

空天帝点了点头，“嗯，世界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世界。”

周万古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决定杠一下，“那寒蝉呢？”

江白是镜子，为什么会有‘寒蝉’这种形态？

空天帝沉默了许久，

“你就当寒蝉是哈哈镜吧。”

正常形态下的江白，会正常反射，寒蝉状态下的江白，是扭曲的。

“有点道理...”

周万古认真说道，

“那我们破局的方法，还是先找到灾天帝？”

“我不觉得找到灾天帝能解决这个问题。”

空天帝叹了口气，说道，

“以后，你会明白这句话的。”

周万古不明觉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算无遗策空天帝’？

“想要找到灾天帝的线索...”

空天帝环顾一圈，指向了某个方向，

“我有预感，朝这个方向走去，就能找到线索。”

既然空天帝选定了方向，周万古自然没有意见，服从命令是他为数不多的美德。

只不过...

“您不跟着一起么？”

周万古刚走两步，却发现鹤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我还是看一下鬼天帝消失的现场。”

鹤摇了摇头，

“如果灾天帝需要见我，我和祂自会相见。”

还真让空天帝给装上了？！

临别之际，周万古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您既然变成了鹤，为什么一直都是走路，从来不飞？”

空天帝如实答道，“我不做有氧。”

周万古：......

溜了溜了。

顺着空天帝指的方向，周万古一路前行。

本来，他以为这一路会波澜不断，谁曾想，按照空天帝的说法，减少心底对世界的恶意之后，世界也对他温柔了起来。

看样子，这个世界还真是按照空天帝说的那样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