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钱海涛等人再想拨打过去,却发现已经无法接通。
此时,他们只感觉全身的经脉仿佛被什么东西在撕扯,疼痛难忍。
触目惊心的是,他们在地上疯狂打滚,试图减轻一些痛苦。
“你个浑蛋,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啊!”光头一边打滚一边怒骂。
然而他们的怒骂只是徒劳,他们的身体开始逐渐变得僵硬,皮肤也开始出现溃烂。
不一会儿,他们就像一滩烂肉一样瘫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口,手指也无法动弹。
酒楼内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目瞪口呆,有人终于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钱海涛等人已经被抬上了担架。
他们的身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似乎被什么可怕的病毒侵蚀了一般。
尽管医护人员全力抢救,但第二天,他们还是在医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父亲你死得好惨啊,江峰是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望着躺在病床上,盖着白布的钱海涛,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地响。
他正是钱海涛的儿子,钱波,也是钱海涛诈骗公司的高管,此刻的他脸上写满了仇恨。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惹了我钱家,那必须得有死的觉悟。”钱波现在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杀了江峰。
很快,就有几名手下小跑进了病房内,其中一名壮汉鞠躬道:“钱少,江峰的住址已经调查出来了,要现在动手么?”
钱波双眼通红,重重地点头道:“当然,今天我要宰了江峰,以及他身边的所有人。”
另一名手下立刻震惊地道:“钱少不可啊,钱总都没有办成的事情,我们怎么行啊,更何况那个江峰可不好对付。”
“呵呵不好对付?难道我父亲白死了么?难道我的公司就这样宣告破产么?我不能接受。”
钱波不仅失去了父亲,就连公司的一切也都没了,所以他必须找江峰报仇。
“钱少您必须得三思啊,那江峰就是老虎,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啊!”那手下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