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兜兜转转去了沈简初先前住的公寓，那儿没人，没有亮灯。

厉妄霆到底沉不住气了，给沈简初打电话。

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响到了底，都没有接通。

所以她是后悔摆了他一道，想和他划清界限了？

还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

厉妄霆没有头绪，倍感烦躁，转而给战南望打电话。

“结果出来了吗？”

“没呢。”战南望顶着两个熊猫眼，“哪有那么快？”

“放心吧，我困得要死也没偷懒，一直在检验呢。”

“有结果了，我肯定马上告诉你。”

“嗯。”厉妄霆挂断了电话，在沈简初公寓楼下等着，明知道上边没人，他还是在底下一根接一根烟地抽着。

沈简初的手机开了静音，把全身心都投入了工作之中。

等她回过神来，在估摸醉鬼厉妄霆醒过来没有时，才拿起手机想给厉妄霆打电话，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才发现他打的一堆电话。

沈简初抿了抿唇，淡定回拨。

电话很快接通——

“厉先生？”

“嗯。”厉妄霆沉声。

“有什么事吗？”沈简初问。

厉妄霆倒打一耙，“昨天晚上的事，连小姐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交待吗？”

沈简初没忍住翻出了一个大白眼。

他要交待？

sos！

她请问，他吃亏了没有？

装什么装啊？

沈简初撇了撇嘴，“我不太明白，厉先生是什么意思。”

“连小姐确定要和我演戏吗？”厉妄霆沉声，“我是如何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被连小姐带进房间并行不轨之事的，整个酒吧，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是有目共睹的。”

“……”沈简初冷下脸，“厉先生，您这话我可没法接。”

“我要是和你一样，干了这种坏事，我也没法接。”厉妄霆理直气壮。

“厉先生！”沈简初很不满，“你一个大老爷们，你不吃亏！倒是我……”

“你总算是承认对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厉妄霆说。

沈简初的沉默震耳欲聋。

“在哪？”厉妄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