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见陆楚楚不说话,以为她是信不过。
抬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若是不信,拿着这个去找王妃便可。”
陆楚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玉佩,又是如何走回蜉羽轩的。
回到蜉羽轩,她还在恍神。
可以直接支取银票,那之前算什么?
算她会持家,算她会省钱。
给云竹省什么钱,这物件还是他心上人要的,就该花他钱嘛!
陆楚楚拿出盒报,气呼呼的划拉着。
果不其然,报上登了王员外家幼子溺水身亡的消息。
‘若有撒谎便教我沉入湖底,不得好死。’
楚楚的眼皮跳动一下,她总觉得这事情似乎和陆缑梓脱不开干系。
晚上,踏雪回来报告道:“那两人去找了个甚么管事,似乎姓周。
说他们每日这样闹腾,挨了不少打,让周管事多给些银钱
周管事给了钱后,让他们把动静搞大些,多吸引些人过来。
这两人拿了钱,便回客栈休息了。”
看来这刺激还不够,如何能勾出幕后主谋呢?
陆楚楚点点头说道:“明天继续跟。”
踏雪走上前蹭了蹭楚楚的手,讨好的说道:“是不是要先付一些定金?”
“丹谷,拿两只虾过来。”
跑了一天,小猫咬起虾大快朵颐。
陆楚楚忍不住打趣道:“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踏雪每日跟踪回来,和陆楚楚汇报情况。
一连数日,陆缑梓从未亲自现身,都是托管事和小厮与那两人接触。
倒是沉得住气,陆长源去世后,她确实不一样了。
而王觉升的死,衙门以失足溺水草草结案。
事情一时间陷入僵局,毫无进展。
清晨。
陆楚楚用过早膳,丹谷急匆匆进来:“三王府侧妃来了。”
祝缎菡气色有所缓和,她身后还跟着两人。
“楚楚,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那两人穿着粗糙,神情局促,见到自己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