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千尺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
“易员外该不会是想招我为婿吧?”
陈墨眉头一皱,在大宋皇朝,赘婿是没有地位的,不仅不能参加科举,生出的孩子还不能跟自己姓。
身为大男子主义的他,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正是。”易千尺也知道赘婿地位低,但易家在当地也算高门大户,招个武者赘婿不算什么,他正色道:
“陈郎君,易家虽然如今比不上王李两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郎君若是答应,该有的聘礼一样都不会少,甚至予还会请来常大人参加婚宴。不仅如此,等予百年之后,这青河帮,也可由陈郎君掌管。”
“易员外是否太过看轻了我。书上有言,谓之赘婿者,言其不当出在妻家,亦犹人身体之有肬赘,非应所有也。且武者自有傲气,陈家还得我来传承,若易员外只为这事,恕我不能相应。”陈墨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易千尺见陈墨说的头头是道,有些意外,道:“陈郎君还是读书人?”
“前年的童生。”陈墨道。
易千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沉吟了一会后,道:“陈郎君可是要走科举之路?”
“自然。”陈墨道。
“陈郎君年岁几何?”
“月初刚满十七。”
“那只比小女大一岁。”易千尺轻轻敲打着桌子,心中在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起身对着陈墨拱了拱手:“是予刚才冒犯陈郎君了,还望陈郎君别往心里去。”
陈墨心里也有些失落,若是答应的话,易家一定能助力他许多。
该死的自尊心。
网上有一个话说的好,跨越社会阶层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婚姻。
在上升壁垒都被世家大族垄断的大宋皇朝,就更是如此了。
若是能娶的话,陈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易千尺。
离开的时候,陈墨突然想起了来县城的正事,道:“不知在下可否请教易员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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