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陈墨让刘树在外面等着,然后把韩安娘从地窖叫出来,把宋敏的事跟她简单的说了一下,让她带着宋敏去洗个澡。
韩安娘本就是心地善良的人,听到这话,顿时对宋敏充满了同情,心里也是将宋敏接纳了进来。
陈墨拿了半吊钱出屋,给了刘树,为了断了他通过宋敏,从而在自己这里谋取利益的念想,还拿来了纸笔,写下契约。
等他完押后,道:“既然你将宋敏卖给了我,那以后她就是我的丫鬟,与你再无半点干系,我允许你见她,但莫想再通过她,从我这里得到半点好处。
我说的,你可明白?”
“墨哥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是吧。”见刘树不说话,张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晓得晓得。”刘树道。
“那你还待在这干嘛,等我留你吃午饭吗?”陈墨目光一冷。
刘树收下钱,赶忙离开了。
……
一旬后,时间已来到二月下旬。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
上午,随着陈墨一铁锹捅穿地面,陈家和张河连接的地道,便是就此打通。
其实地道前两天便可打通,只是为了地道的承重,陈墨专门上山砍了一些木头回来做支撑。
得益陈墨在村里的威慑力,加上他不怎么和村里的人打交道,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他挖地道的事,除了韩安娘、宋敏还有张家,就没人知道了。
将入口遮掩后,从地道返回陈家地窖。
从地窖出来后,韩安娘已经将午饭做好了。
宋敏帮着韩安娘在端饭菜,一碗碗饭菜上桌后,宋敏又赶紧的去拿筷子,端来温水给陈墨洗手洗脸。
陈墨上前帮忙。
宋敏确实很乖,自从她来了后,家里洗衣、扫地,甚至是收衣服叠衣服这种小事,她都做,若不是韩安娘看她年纪小,不忍心,像做饭、烧水,甚至是暖床这种事,她会全给包圆了。
总之,宋敏来了之后,为韩安娘分担了不少家务活,懂事的让人心疼。
唯一不好的是,晚上陈墨和韩安娘探讨人生哲理的时候,韩安娘有些放不开了,捂着嘴不唱歌就算了,一些动作也不配合了。
毕竟像陈家这种土屋,根本就不隔音,宋敏住在原来韩安娘住的房间,就在隔壁,很容易就听到。
韩安娘的性子还是很害羞的。
“韩姐姐的。”
“墨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