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长安根本就没有打雷。
“瞬移回了月西山一趟,”月容窈老老实实的说,“我知道那小子登基的时刻会有天罚,便提前在那个点瞬移回了月西山,挨完了就回来,也没耽误送岁宁出嫁。”
她低着头,靠进宋景翊怀里。
“都疼死了,你还凶我。”
宋景翊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既心疼,又止不住埋怨。
“你管那小子能不能干赢李呈遇,你插什么手,李呈遇算什么东西值得你伤害自己?”
月容窈唔了声。
“可是我不插手,那小子会死掉,闺女会痛不欲生的。”
话落,一团带煞的黑气冲破窗户,向她直袭而来。
她刚要动手抵御,宋景翊动作更快,抓起枕边的铜兽向那团黑气掷去。
在这瞬间,铜兽中窜出道白虎虚影。
它猛地往黑气一扑,便将其击溃得无影无踪。
铜兽落地,白虎虚影也随之消散。
月容窈睁大眼,看着地上静默的铜兽,原本这铜兽上的犄角是被砍去的,眼下却完完整整。
“犄角找回来了?”
“嗯,”宋景翊说,“不找回来,没东西使唤。”
白虎是他的神兽,哪怕只剩个神识,也足以对付些不足为道的小喽啰。
“怎么找回来的?”
“捡到的。”
月容窈气鼓鼓地翻身过去,不理他。
这不逗她玩么?
宋景翊看着她后脑勺说:“我一件事不说实话,你就难受,那你处处瞒着我,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月容窈败下阵来。
“这回我真没什么瞒着你了。”
宋景翊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