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同样是换朝服的清仁源氏,听着大宫外,就像嗓子永远都不会累一样的民众,叫嚷着让皇室给个说法,十分不满自己差人放出去的消息还没有在民众间被广传。
"吩咐下去,动作麻利些,我不喜欢听到这些吵人的声音。"
在清仁源氏看来,大宫门外,那些每天都要过来叫嚷的民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决策出现了失控,是失败的!
从不接受自己会失败,清仁源氏只想大门外那些愚蠢的平民消失。
"是,王子殿下。"
明白王子殿下已经不耐了,清仁源氏的卫兵应声道。
听了好一场大戏,也终于明白为何不占嫡长,又没生下长孙的清仁源氏,会将出身占长,又有儿子傍身的善平源氏压着打了,对于善平源氏的笨拙季末有了些许了解。
如果这个人没有伪装的话,那他就真是不太聪明了,要不然,怎么会话都听不懂。
如果他伪装了,那事情可就有趣了。
一早上的瓜,足够丰富季末的晨间生活。
季末在确定了仁和大君与清仁源氏达成统一意见,都准备将扶桑皇室的锅甩出去,且选出的背锅之人,或许就是如今在找解决方法的对外贸易部部长以及所有阻碍他们计划实施的人同时,也确定了大仙祖坟那里还有清仁源氏在意的东西存在。
对清仁源氏不说百分百了解,也了解个八九十。
太清楚他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任何一件事,就连在大秦招幸那些细作女下属,也是带着目的招幸的,季末敢肯定,这个常被他"光顾"的大仙祖坟,一定有他在意的东西!绝对。
有些好奇,扶桑的内府究竟哪些人是清仁源氏的,哪些人是他兄长善平源氏的,或许其中还有那个默默无闻,整场早宴只知道扒饭的老三的人?季末没有留在酒店看电视剧,而是跟着善平源氏和清仁源氏两个人的脚步,去往了扶桑的内府院。
几乎每天都要去一趟内府院,和那些难缠的家伙们拉锯对外招商政策更改一事,坐在自己的专车里,清仁源氏盯着开在自己这辆车前面的那辆车车屁股,眸光阴沉。
小主,
一个连话都听不明白的蠢货,每次上会都要走在自己前面,座位也是比自己要尊贵的左手位,善平源氏凭什么!
若说季末让清仁源氏感觉耻辱,季长羽让清仁源氏感到挫败,都是他恨得牙痒痒,想要折磨,解决掉的人,那善平源氏就是让清仁源氏想他立马去死的恨意集大成者。
在清仁源氏三十年的人生中,最令他痛恨的事情,就是他有一个善平源氏这样碌碌无为,平平无奇,愚蠢笨拙,却占了绝佳身份优势,以平庸之姿,在出身上压着自己的兄长。
如果没有善平源氏,他清仁源氏就会是这扶桑最尊贵的大皇子,会是最佳皇储人选,会用他的智慧做更多的事情,而不用每每他做事,都有一个善平源氏在后面扯后腿,还要遭受那些老顽固翻来覆去的复述,他是二皇子,上面有子嗣昌盛的兄长,无嫡立长才是最优选。
要是善平源氏能早早去死就好了,到时候,他一定不介意祭祀日的时候,给他烧几柱香。
还不晓得身后有人想自己去死,从小到大,从有记忆以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