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绿珠一见了景华簪就不住的泣出泪来,“是奴婢不好,白日里奴婢没能——”
“祖宗,都什么时候了,快别说这些了!赶紧同我们公主一同出了这宅院再说吧!”其中一个侍女见状,忙上前道。
说到这里,绿珠才赶紧擦了擦眼泪,接过那侍女手中的包袱朝景华簪道:“是啊公主,咱们赶紧走吧!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就这样,景华簪在半推半就的犹豫之下往后宅走去。
正值深夜,宅院里已经无人走动。
“那洞口在哪呢?”一行四人猫着腰摸黑走了一阵,终于到了后宅。
其中一侍女趁着不大亮堂的月色将四周环视了一圈,指着右边的一条小路小声道:“那条小路过去应该就是了。”
绿珠‘啧’声道:“你确定吗如今这宅内到处都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侍卫,我们若是走错了,今夜怕是就死定了!”
那侍女思索片刻,斩钉截铁道:“一定是!我记得那条小路的口子上就是有一颗这么壮的树。”
“好,那便过去吧。”景华簪听罢,当机立断道。
“二皇子,怎么办?要不要让卑职亲去将皇后娘娘给拦下来?”
不远处的影壁后,三丹夫眼睁睁看着景华簪一行四人猫着腰往暗影处走的越来越远。
暗夜中,耶律岱钦与三丹夫望着同一处,眸底闪过一丝冷戾,薄唇轻启,声线冷的瘆人,“不必,让她走。”
“可是——您知道的!皇后娘娘在外头还真不如在这个宅院里安全!朝廷想让她死的人太多了!她就是出去了也照样活不——”
“那不然呢?”耶律岱钦打断了三丹夫的话,眸光仍旧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那条漆黑的小路,“难道真将她送到军营去做军妓?”
耶律岱钦的这句话直接将三丹夫还未说出的话全都噎了回去。
是啊——难不成——还真将人送去充了军妓吗?
三丹夫垂下头咂舌,”二皇子您说的是,终是卑职考虑不当了。”
“卑职还以为您——已经一点儿都不在乎皇后娘娘这个人了——”三丹夫抖着胆子又加了一句。
半晌沉寂,耶律岱钦冷笑一声,“在乎不在乎的又能如何?她已经是父皇的人了,现如今,父皇又因听信了谗言要将她发配到军营里去,往后这皇宫——她是彻底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