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阔真哪里肯轻易将这个话题绕过。
“皇上!您都没去瞧瞧她究竟是真犯了急症还是怎么回事儿,您就——”
“朕如何没有想到——”耶律敦巴日并未睁眼,冷声道:“朕已然派了随从侍卫跟随,还有扎那护驾,说是护驾,还不就是为了看住她?放心吧!她没有任何机会逃跑!”
说到最后,耶律敦巴日的语气很明显的不耐了。
阔阔真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因此,便不再言语。
可这一夜,她辗转反侧,终究还是没能睡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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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她披衣起身将格根叫到了院外。
“你现在就将这张信笺绑到红露身上去,待天一亮,便将它放出去。”阔阔真将手中的信笺条子卷了,往格根跟前递去。
“娘娘,这是——”
“皇上居然将那贱人放出宫去了!我不放心的很!得告诉珠古在宫外掌握着那贱人的行踪!”阔阔真咬牙切齿道。
格根这下才明白过来,接过了那卷信笺,“您这是——为着皇后娘娘的事儿?”
“不许称那贱人为皇后娘娘!”阔阔真压着嗓子喊道。
“是——”格根忙低下了头,“奴婢这就去。”
“娘娘,他们说那个郎中回来乐。”桑麻推门而入。
同样,景华簪也是一夜未得好眠。
这一夜,呼吸顺畅的时候也就那么几盏茶的功夫。
“可算是回来了!咱们整整等了他一夜!”闻讯,青娥很是高兴的看向了歪在榻上的景华簪。
“可是——三皇子不同意让郎中自个儿进来给您瞧病——”桑麻无奈的蹙眉道。
景华簪一怔,“那他要怎样?”
桑麻抿了抿唇,支吾道:“三皇子说——说他要同那位郎中一同进来。”
呵呵,原来是这样!果然——这些人就是生怕她有什么旁的心思。
景华簪冷笑一声,眸色冷凝,“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不同意也得同意了,还用的着进来问本宫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