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簪听后赫然一愣,转而疑惑的看向青娥,“能成吗?”
“能不能成,试试就知道了!”
.......
晨起,初阳透过云层照在金黄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一道道金光。
檐角不时有麻雀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声不此起彼伏的回荡在宫墙内。
游廊上,宫役们将一盆盆新栽的绿植依次摆放。
“终于开春了!瞧这天儿,真是暖和了不少!”
“是啊!”一个宫役凑到了另一个宫役的耳侧,悄声笑道:“不过啊,咱们这贵妃娘娘的日子也该不好过喽!”
“为何这么说?”
“还能是为何?开春了,也就是秀女大选的时候了!那北狄皇帝初来乍到,逢这头一年春天,他能不选?”
“也是——欸!就是苦了咱们华簪公主了,空有了一个皇后的头衔——”
话音刚落,另一个宫役就赶紧示意他噤声,环视了一圈面色惊慌道:“你不要命了?哪儿还有什么华簪公主?往后可断不许再提了,尤其是在这未央宫里!”
“是是——”
“这几日,你每日都去给皇后请安?”耶律敦巴日站在榻前闭着眼睛伸着胳膊任由阔阔真为他整理衣饰。
在伺候耶律敦巴日这件事上阔阔真一向是亲历亲为,生怕显不出自己对他的体贴柔顺。
“臣妾倒是想不去呢,可这不是中原皇宫的礼节吗!”阔阔真略带撒娇的嗔声道。
其实她很是乐得去。
晨起,梳妆打扮后到景华簪的跟前晃一眼,言语间有意无意的炫耀一番,这是她一天中最得意的时候。
可她偏不想让耶律敦巴日觉得自己乐意到景华簪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