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岱钦摆了摆手,“叫三丹夫进来。”
喜子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三丹夫走进了殿内。
“二皇子,您叫我?”
耶律岱钦看着他漠然半晌,冷声开口,“昨夜,皇上歇在未央宫?”
三丹夫像是早有预料耶律岱钦会这么问似的,嘿嘿一笑,“您猜。”
“你还跟我打上哑谜了你!快说!”耶律岱钦正色的一掌拍在了案桌上。
见状,三丹夫未敢再啰嗦,“听说,昨儿夜里,皇上同大臣们在太和殿吃了一夜的酒……”
闻声,耶律岱钦一下子来了精神。
“当真?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他眸光发亮的看着三丹夫。
“当真!”三丹夫斩钉截铁道:“今儿一早天还未亮,卑职买通院门外的守卫亲去问的卜公公,听说那卜公公熬了一夜,眼睛都熬抠搂啦!”
一瞬间,耶律岱钦心下一阵狂喜,可这会儿三丹夫却好奇起来。
“二皇子,您说皇上这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立了皇后又让她独守空房,昨儿夜里可是头一夜啊,这也忒……不受重视了吧……”
耶律岱钦眯了眯眼睛,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起来。
他才不管皇上心里是怎么想,至少,长久以来,他心里头的那个疙瘩这会儿终于解开了些。
他认为这是一个信号。
自己的父皇并不是嗜酒之人,昨夜他能与大臣吃酒到天亮,只有一个可能,他并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