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岂不是那山人指谁谁倒霉?
从大臣到宫役,皆心中愤愤,却始终不敢提出一个字的异议,只能静静的等待着那山人发话。
可那山人连看都未看,浅笑一声,“皇上,入席之时草民就早已看过,那不祥之人——并不在此宴席之上。”
众人听罢,心中可算松了一口气。
“哦?”耶律敦巴日眸光一闪,“那你的意思是——这不祥之人并不在宫中?”
阔阔真神色一滞,淡淡的往那山人眸间瞥去。
那山人与阔阔真对视一眼,又转而看向了耶律敦巴日,“皇上,那人就在宫中!且原是要出席宴会的,只不过,突然间身染恶疾,便不得出席,皇上,草民说的可对?”
听到这里,耶律敦巴日的心里头咯噔一下,朝殿中环视了一圈,转而看向阔阔真,压低了声音,“华簪公主染疫之事,珠古告诉他了?”
阔阔真眸底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慌张,抿唇一笑,“没有啊皇上,那华簪公主染疫之事,臣妾都没跟珠古提过,这件事宫外并无人知晓。”
耶律敦巴日眉头一挑,眸光颇有深意的落在阔阔真的脸上,散漫开腔,“既这么说来,这山人竟还是个有真本事的?”
“臣妾也这么觉得。”阔阔真谄媚一笑。
“你的意思——”耶律敦巴日微微一顿,又转而看向那山人,“莫非那染疫之人就是不祥之人?”
“正是!”山人微微一笑,“如果草民没算错的话,那人现处东南方位,是一还未婚配的女子!”
此话一处,殿内众臣又不淡定了,尤其是那帮前朝旧臣。
“景阳宫就坐落在东南方位,华簪公主又恰好染了疫,难不成这山人说的不祥之人便是——”
王延玉冷哼一声,睨了一眼身侧低语的几人,“闭上你们的嘴吧!此话又岂是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