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说什么?为何将景阳宫封起来?”侍女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耶律岱钦的耳朵,他在拐角处住了脚,看向身后的三丹夫。
原本是用完早膳出来随便走着散步的,却不想竟听到了侍女们的私语。
三丹夫也没听清,一脸懵怔,“待卑职去问上一问。”
耶律岱钦点头,又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把将三丹夫扯住,肃声道:“别说是我问的。”
三丹夫意味深长的一笑,“卑职知道。”
须臾,三丹夫便满脸惊愕的回到了耶律岱钦的身边。
“那——那公主她——”
耶律岱钦很是不耐,“到底怎么了!”
“她染上天麻了!”
.......
身上的红痕倒是不怎么痒了,可愈发的疼了起来。
这磨人的痛感直叫景华簪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额间一层一层的汗,擦都擦不及。
鬓间汗湿的乌发黏在白皙肿胀的皮肉间,眼皮发红,口唇苍白,活脱脱似一个将死之人。
青娥坐在榻前,端着药碗小声的哭,“吃这些管什么用!难不成是吊着我们公主的命吗!”
这边一片阴郁,那边却是一片得意。
“皇上,贵妃娘娘来了,说是有要事说与您呢!”
耶律敦巴日头都未抬,“传。”
不消时,阔阔真摆着腰肢往阁内走去,一进去便看到耶律敦巴日正坐在案前批折子。
“臣妾给皇上请安——”阔阔真低眉敛目,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