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唱怎么啦?小唱唱的那也是人生百味呀!我们这也算是不出宫便体察民情啦!”说着,朝俄日和木斜睨一眼,“是吧?”
俄日和木也笑了笑,“皇叔说的是!母妃,皇叔说的有道理呀!那些小唱唱的又不是什么银词艳赋!那全是民间小调啊!”
阔阔真没再接话,捧着手炉不作声。
她不作声,查干巴日和俄日和木自然也默契的不再作声。
迟迟不切入正题,阔阔真有些急了。
毕竟她不知道那道立后的圣旨是否已经拟好被封存在某处,就等着择个吉日宣读——
还是先想几个对策要紧。
“王爷,您听说了吗?”阔阔真装作不经意的看向查干巴日。
“什么?”查干巴日懵懂的看向阔阔真。
“今日里,宫中有传言,说皇上要立前朝那位华簪公主为皇后的事儿,说明儿个尚衣监就要给她量凤袍的尺寸了。”阔阔真一面说一面偷偷打量俄日和木的神色,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面前的二人太过镇定自若,她根本看不出他们对此事是何态度。
“哦,这件事啊,听说了。”查干巴日笑了笑。
“王爷您觉得如何?”
“一个前朝的公主,怎能做我们北狄的皇后?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这不是等着让这位前朝的余孽再度掌权吗!”阔阔真不屑道。
听着阔阔真的这话,俄日和木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跟他是同一个想法了。
“母妃,儿臣同意您说的!您说的对!父皇他一定是昏了头!咱们一定要想方设法的阻止他!”俄日和木没忍住,一股脑把自己心里想的也全都说了出来。
见此,阔阔真大喜过望,“我就知道!你一定跟母妃想的是一样的!”
“打江山不容易!俄日和木你一路跟随你父皇打进中原,你一定懂这其中的凶险吧!这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得了江山!怎能容得下一丝丝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