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多此一举问上这么一句!
还能是个什么情况——自古以来,外敌侵入,皇室一旦成为俘虏,那便是尊严也没有了,身段也容不下了。
令牌已毁,自己这个前朝公主显然已没有一丁点儿用处了。
她想不明白,为何这些北狄人还要费尽心力的将自己带回这皇宫。
“祁少将军呢?”良久的寂静后,景华簪眼神呆滞的看着青娥。
青娥叹了口气,“自昨日里再次启程进都婢子就没再见到少将军的身影——”
案几上的香灰‘啪嗒’一下掉落,掸起几丝灰白色的烟气,朝上空袅袅盘旋。
想起自己一时兴起拉着祁鹤逃奔一事,景华簪的心就揪的生疼。
“公主。”青娥谨慎的朝窗外瞄了一眼,又极其郑重地看向景华簪,“您——还有没有什么打算?”
这没来由的话让景华簪一下子怔住了。
青娥自幼跟在她身边,她最是了解她的,胆子小,面皮薄,平素不管自己遇着什么事,她都是没有给自己出过什么主意的。
今日里,怎么看着倒像是心里头有什么主意按捺不住要往出蹦似的。
“什么意思?”景华簪压低了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