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说这个。”耶律岱钦平静的看着祁鹤,“说说你和她的关系吧,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祁鹤本不想再同眼前人说话,可这个问题,不由得又掀起好多以往的回忆。
“她不吃,还打翻了清茶——”赫连桑麻小心翼翼将铜盘递到了站在马车外的三丹夫手上。
“这公主性子也真是挺烈的——”三丹夫咂了咂嘴,“这不吃东西怎么成?二皇子挺在意她的状况的,那茶还是二皇子特意让我沏的呢!”
“真的?”桑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回身朝马车内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要不,你去求求二皇子?让她那个侍女青娥来服侍吧?”说到这儿,桑麻神情落寞了下来。
“她现在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和我说了,或许,那女子回来服侍她的话,她的情况会好一些。”
三丹夫听了,默默点了点头,“你考虑的对,或许是个好法子,那我这就回去——”
“不好了!姑姑快来!她咬舌了!”三丹夫的话还未说完,马车内便传来一阵惊呼声。
“什么!”桑麻吓了一激灵,忙转身往马车内钻去,三丹夫也赶紧探头往里看。
“怎么会这样!你们两个大活人看不住一个病人!”桑麻疾步走到了软榻前,两个侍女跪在景华簪跟前吓得不敢动弹。
再往上看,景华簪已平缓的躺在榻上,口角血迹潺潺流出,双目半睁着,瞳孔散大。
“快!喊医士去呀!在这儿哆嗦管什么用!”桑麻朝侍女吼了一嗓子,伸手去扯了一旁的衣袍往景华簪身上裹。
“我去!我这就去!你们快想法子给她止血!”三丹夫扔下铜盘,转身就走。
“所以,照你这么说的话——”耶律岱钦一只胳膊撑在椅扶上,冰凉的玉扳指一下一下扣在铜扶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你不仅是她的表哥,还和她青梅竹马一同在皇宫里长大?”
“青梅竹马——”祁鹤颤声一下,喉间哽咽,“是吧——”
耶律岱钦仅仅的攥着拇指间的玉扳指,薄唇紧抿。
听着祁鹤的话,想着景华簪在自己跟前向自己透漏出似有似无的柔情,耶律岱钦胸腔间的怒火又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
“就算她从未向我表露过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