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这话——你敢说给父亲听吗?”俄日和木几步走到案几前撩袍坐下,眉眼狡黠的看向耶律岱钦。
这是要为难人了!耶律岱钦看的明白,笑着往俄日和木跟前走,“大哥,我不过是说句玩笑话逗小姑娘开心,大哥不会连这个都要较真吧!”
俄日和木冷笑一声,低头掸了下袍子,眸光朝景华簪绕去,又缓缓看向耶律岱钦,“听说她失忆了——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日阿西,他是谁?”景华簪被这么一盯,只觉浑身冷汗频出,她也说不清她究竟是在害怕眼前的这个人,还是在害怕什么,她只觉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景华簪不记得,可闻蝉却是记得的。
看着俄日和木又对自己主子起了疑心,想起景华簪前几日同她说的话,闻蝉思前想后,还是抖着胆子往耶律岱钦脚边跪了几步,“公子,医士嘱咐了,姑娘喝了药需要及时安睡,公子您——”
闻蝉的这句话正中了耶律岱钦的下怀,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将俄日和木撵出大帐。
闻蝉刚说完,他就将俄日和木一把拉起往帐外走,“闻蝉姑娘说的极是,大哥,咱们赶紧走吧,正好我也有事要与你商量。”
俄日和木还没来得及反驳人就已被拉出了大帐。
闻蝉喜不自胜的正欲起身往景华簪榻前去,大帐的帘子却又被掀开了。
“闻蝉,青娥——”
闻蝉转身看去,耶律岱钦负手站在门口,眼神冷戾。
“你们姑娘不宜多言,你二人切莫叨扰你们姑娘,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