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怎么样,先把令牌藏起来是要紧事!”
闻蝉和青娥皆点了点头,“公主您说的对,先把那令牌藏起来要紧!”
......
“多斯!”俄日和木搁下锡杯,朝帐外大喝一声。
立时,一个满脸麻子,精瘦且高的男人掀了帐帘走了进来,“大皇子,搜身的侍女已经准备好了。”
俄日和木顿了顿,看向耶律岱钦,“二弟,你可要一起过去?”
耶律岱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白皙的面颊上又染上了一丝红晕。
他低垂着眸子,琥珀色的瞳孔已几近迷离。
帐外寒风带着萧瑟寒意呼啸而过,帐内也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响。
“如果她确实是景朝的公主——”耶律岱钦抬眸,满眼倦怠的将帐内众人扫了一圈,“就必须将其就地刺杀是吗?”
俄日和木冷笑一声,睨向耶律岱钦,“你今晚喝了这么多酒,不会是为了那个女子吧?娘儿的!就在那帐里聊了那么一会儿你就对她这么倾心?真是见鬼了!咱们北狄那么多女子也没见你有过如此倾心的!”
查干巴日缓缓站起身,冷着脸看向耶律岱钦,“前朝血脉,一个都留不得!岱钦,这话,你还记得是谁说的吗?”
这话让耶律岱钦感到自己的脸上像是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似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抬手抹了把脸,“记得,是我说的。”
“你还记得就好!”查干巴日利落转身,“扎那!俄日和木!你二人跟我去,岱钦,你就留在这儿吧。”
说罢,几人呼啦啦披上大氅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