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舍妹很是仰慕阁下,想必阁下也是知晓的。”景华正说罢,眸光看向了查东君腰间的香囊和玉佩,话锋一转,“查老板喜香?” “哦——”查东君闻言,低头看了腰间的物什一眼,抬眼笑道:“自幼便喜。”说着,两指将那块玉佩拈起,“香囊是我母亲带过的,里边换了新的香,这玉佩,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玄妙。 遗物,那便是去世之人的东西—— 景华正神色漠然的看着那块玉佩,他的母亲也不在了,却什么都没有留给他,留给他的,只有一个收拾起来极其困难的残局。 “怎么?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