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侯?”赵崇眯眼,脸色更加不好了,“是谢琅?”
“正是他。”
“他见你们做什么?难道是赏识你们,想指点你们一二?不对,他有什么好指点的,他自己都没考过科举!”
想到这一点,赵崇心中的羡慕嫉妒恨险些是头盖骨都压不住了,就要冲天而起。
要说年轻这一辈,他最记恨的是谁,无非就是当年让他被灰溜溜送离长安的谢琅与霍荀。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求学有成,正准备大展拳脚,却听闻昔日的仇人直上青云,受陛下赏识不说,还直接被封了景阳侯,气得他好长时间都睡不着觉。
“听说他娘子是个妒妇,还生得相貌丑陋,你们说是不是?”
宋南风、杜淮:“......”
两人都有些傻眼,大约是不知赵崇从何处得来的结论。
善妒也就罢了,但相貌丑陋,那就过分了。
虽然他们方才不敢抬头看那位,但瞧着一身海棠色衣裙,犹如开得正艳的海棠,灼灼逼人,怎么就相貌丑陋了?
再说了,临安侯府嫡女,堂堂县主,怎么可能是相貌丑陋之人?
杜淮是个老实的,立刻就道:“不知崇之兄是从何处得来的说辞,今日我虽不敢细看,不过只是匆匆一眼,便知这位夫人貌若天仙,何来丑陋一词?”
宋南风重重地咳了一声让他别说了,杜淮回过神来,看见赵崇的面沉如水,黑得有些吓人,顿时心头一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崇心中嫉恨不甘,深吸了两口气,怒而甩袖离去在,一旁的护卫随从赶紧跟上,须臾,雅间内便空了。
宋南风怒瞪杜淮一眼,没好气道:“难不成你不知,这赵崇之与景阳侯幼时有过恩怨,赵崇之被送离长安,也正是因为景阳侯与霍世子的缘故,你同他说这些做什么,不是想惹他生气吗?”
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杜淮被骂得梗了一下,气得脸都红了,他道:“我又不是南风兄,如此会钻研讨好,连这些事情都知道,我哪里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
“你......”宋南风气得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最后也是不耐烦地甩袖就走,“算了算了,我与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啊,还是太过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