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萧氏开口叫住了他,见他回头,看向他的目光幽幽冷冷,还带着一些笑意。
临安侯看着她这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安。
他情愿是萧氏跟他大吵大闹,也不想她这样看着他。
“你...你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吧。”
萧氏却道:“侯爷急什么,难不成是不想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吗?”
临安侯沉默了一瞬,他确实是不想知道。
然而萧氏自顾自道:“我原先是不知,我这些年变成这样,全拜你所赐。”
“你吊着我,折磨我,又羞辱我,让我像一条狗一样,做尽一切,只为了你半点怜悯爱惜,你与杨润珍那贱人将我当成笑话取乐,私底下是不是觉得我又贱又好笑啊?”
“侯爷,你当年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啊?”
临安侯先是一愣,然后脸色一变。
“堂堂世家贵女,你的嫡妻,也不过是你与爱妾取乐的工具,你与爱妾恩爱缠绵之时,说得最多的,便是如何羞辱我吧。”
“这些话你从何处听来的?”临安侯脸色难看,“是谁说的,这怎么可能,绝无此事!”
“你不认?”萧氏冷笑,“这可是你的爱妾亲自告诉我的啊,她说我这辈子多可怜,被你与一个妾室欺辱,这辈子就像是一条狗一样可笑。”
“她胡说的!”临安侯反驳,“她就是不想让我们好过,你该不会相信她的话吧,她定然是存心的!”
“我怎么就不信了?”萧氏脸色冷漠,“毕竟她说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你和她当时做下的,也是我太过自负,或是说太过愚蠢,觉得你给了我希望,终有一日能比得过她,让你回心转意。”
“不曾想,这本是你与她对我的羞辱罢了,侯爷,看着我低头祈求你的怜惜,你心中是不是沾沾自喜,觉得万分解恨又得意。”
“我毁了你的姻缘,非要嫁你,让你心爱的女子只能为妾,你们恨我,毁了我,想让我像是一条狗一样被你踩在脚下任由你欺辱,这是何等的解恨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