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摇头:“不会的。”
他自己吃过这苦,自然不会让孩子再吃,再说了,他又不是平清王,就算不止一个孩子,也没有分两个娘的道理。
他一定会是一个爱护妻儿的人,与平清王不是一路人。
平清王自己都笑了笑:“也是,你怎么会像我,在这一点上,你比我要看得明白,自然是不会有那样的错事。”
他看得出来,谢琅能说出将来只要一个孩子这种话,确实会是一个好父亲,不像他。
如此,也甚好。
“我走了。”
“慢走。”
这一对父子大约是除了争吵,大约也没什么话说,这二十年在的父子,仿佛就是一场错误的命数,到了现在往事翻篇,只余下这两句客气又疏离的道别。
六月炎热,枝头上的蝉在高声鸣叫为夏日鸣曲,摇曳枝叶而来的风亦是热浪滚滚。
谢琅接过寿山送上祛暑的凉茶,驱散了一些热意。
“有些想喝酒。”他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