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举哥心中充满了困惑,对靳言的异样行为感到不解,他似乎心事重重,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心头盘旋。
当他们踏入这片古老森林的深处,托举哥便觉得四周的氛围与世隔绝,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气息。
“舅舅,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异乎寻常。”托举哥边走边观察着,“这片森林虽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但当我轻轻触摸这些植物时,它们给我的感觉却与平常的植被截然不同,难以言喻,就像是......它们属于另一片维度的存在。”
托举哥试图向靳言寻求解答,渴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启示。
靳言同样被这片森林中散发出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所困惑,他们共同感受着这份莫名的亲切,却又无法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靳言与托举哥踱步于蓊郁的森林小径,目光在四周游移,各种美丽的原始景象细收眼底,心中却默默念着一丝疑惑。
“真是奇异。在我的记忆深处,我似乎从未涉足过这片土地,然而我对这里的每一簇树木、每一片落叶都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我所见到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面纱,掩盖了某种本应存在而如今却被蓄意隐匿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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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仔细思考一番,最终决定将自己心中的迷惑向托举哥吐露,毕竟这片森林的诡异之处实在难以忽视。
托举哥是靳言唯一的保护者,若能让托举哥奇异的能力觉察出一丝丝不异,或许能找到转机。
靳言的喃喃自语被托举哥听入耳中,困顿之中,怀着不解:“莫非,舅舅,你曾踏足过此地?难道是以前经历的地方过多,以至于将这里的印记淡忘了?”
托举哥则认为,或许是靳言身为蓝星首富,平日事务繁忙,日理万机,记忆中的片段如流水般匆匆流逝,即使是曾经的旅途,也可能随之烟消云散。
万万没想到,靳言轻轻摇头,否定了托举哥这一简单的猜想。
“不,若我曾知晓,那便不可能遗忘。你还记得吗?”
靳言有意所指,他的思绪忽然飘向了与安漫共同编织的往昔,那些或甜蜜或苦涩的记忆。
回忆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靳言渴望向托举哥求证,或许能从中找到潜藏在自己大脑深处的记忆碎片,进而揭开他与安漫之间生出靳甜儿的谜团。这是他与安漫共同追寻的真相。
当时,靳言想要寻求真相,在罗之国的数据中心得到了一些片段。那辆与安漫共乘的大巴车,前往的方向之一,便有这里的森林方向。
出乎意料的是,借着这次追捕凶手的机会,他竟然踏入了这片似曾相识的森林。在潜意识的驱使下,靳言感觉,这里或许隐藏着新的线索,或是解答他们心中困惑的关键。
“舅舅,我能记起什么?”
托举哥困惑地询问着,他虽然与靳言有着深厚的默契,但有时却难以跟上靳言的思维节奏。
“那是在数据中心的时候,瓦丽狄丝解析了海量的数据,终于揭示了某些事实。我相信,只要你轻触我的额头,你就能洞悉所有的来龙去脉。”
话音刚落,靳言便将额头轻轻推向托举哥,希望他能通过这独特的方式,分析出这片森林是否就是他曾踏足之地。
出乎意料的是,靳言的记忆如同海底的深渊,模糊而深邃。托举哥将手掌贴在靳言的额头上,灵力缓缓流淌,记忆如细丝般与托举哥的心灵相连。
短短片刻,托举哥便结束了这次记忆连接。
“舅舅,我看到你浑身是血,来到了这片森林。它与你记忆中的森林极为相似。”
托举哥如实反馈,除此之外,他并未从记忆中感知到其他异常。
“浑身是血?”
靳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
如果靳言真的浑身是血,那意味着他受了伤。但当他离开罗之国时,伤势并不严重。如果他伤害了他人,他不可能没有记忆。
但既然托举哥是从靳言的记忆中提取出的信息,那么这意味着在记忆的深处,一定隐藏着某些靳言暂时无法回忆起来的事实。
“舅舅,这与我们追查凶手有关吗?我们的目标不是找出凶手吗?你走过的地方那么多,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呢?你身上的血迹,也许是与猛兽搏斗时留下的吧?”
托举哥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他知道靳言曾在数据中心得到过一段影像,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当道路的尽头没有监控,靳言无法回忆起来,监控也没有记录,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