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感慨万千,此刻他的思绪纷繁复杂,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几近无法承受。
“为什么?”
安漫渴望探寻靳言得出如此结论的缘由,究竟何种因素使其洞察力如此敏锐,得以洞悉事物的本质?
“说不好,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有多么的激动。”
靳言此刻情绪激荡,内心波澜万重。
安漫并不知晓,靳言此刻脑海中涌现的画面让他一度渴望着与安漫相见。
起初,靳言并不明白自己的情感为何会如此波动,他误以为自己对一名产妇产生了感情。然而,如今回想起来,靳言意识到他当时所幻想的画面便是真实发生的一切。只不过他们的记忆已被改写,使得靳言与安漫在重逢时无法认出彼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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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不在乎你之前的那段婚姻,我只是恨自己没能早点遇到你,如果早点遇到你,说不定你就碰不到陈耀祖,更不会被逼婚,嫁给那个陈家,也不会出现难产差点连命都没了。”
靳言深感愧疚,若当初他能早些结识安漫,那么安漫便不会历经如此多的磨难。
“都过去了。如果没有这些经历,我们也不能相遇啊!”
安漫想得很开,她相信这些是否极泰来,如果没有这么多不好的事情沉淀着,谁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更无法相信奇迹就发生在身边。
“不是,老婆,说不定我们的相遇,才经历了这些。”
靳言的观念经过深思熟虑后发生了转变,他意识到自己的一些观点可能揭示了某些事情的真相,因此不得不历经重重磨难。
“阿言,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安漫觉得靳言可能已经洞察到了某些事情,否则他不会如此表述。
“没有。没有证据,一无所获。可是我脑子里想的,却是很重要的信息。”
靳言所思皆为往昔之事,这些回忆源自他个人视角,或许并非如安漫那般详尽,但却能揭示出靳言潜意识中的真实想法。
“什么?”
安漫感到困惑不已,无法洞悉靳言内心深处的想法。
“老婆,不管你是否相信,当时听到了你的事,我在医院很想知道,到底糟糕成什么样子,被婆家那么嫌弃,也好为靳媛涨涨经验。没想到,那一次,我见到了你,我就知道,我和你可能有很深的牵绊,这才选择将孩子也一并收留。”
靳言缓缓地诉说着,那些珍藏的回忆,皆是与安漫彼此之间的往事,珍贵得无法言喻。
遥远的思绪缓缓涌来,靳言娓娓道来他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安漫则聚精会神地倾听着,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
“当我遇到了你,可是那时候,我只是迫于家族的问题,才选择了你。随后,我每一次与你相遇,我都控制不了自己,我经常做梦,梦里的人就是你。可我在那时候,觉得根本没有见过你,怎么可能与你发生那么多事呢?我没有选择相信。”
靳言曾一度怀疑自己的思维模式是否出现了问题,每当遇到安漫时,他便无法自控。那时,靳宅的用水状况极为浪费,而靳言亦不愿在半夜沐浴。然而,事与愿违的情况屡见不鲜,他最终养成了冷水冲凉的习惯。
“现在,我觉得这是潜意识给我的信号,说不定我们早就相爱了,可是我们选择了彼此遗忘。”
当靳言仔细想这一段的时候,立刻明白过来,这可能意味着靳言不是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产生依赖。
倘若没有见过,怎么可能在潜意识里有这么大的想法呢?
“不,阿言,如果相爱,绝对不会彼此遗忘。我猜测,会不会罗之国真的发生了什么。”
安漫觉得这应该不可能,如果相爱的人,应该不会选择遗忘,遗忘多么可怕,两个人相见谁也不记得谁,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按照对靳言的理解,对自己的理解,安漫认为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低。
“不知道。”
靳言确实不知情。
“你当初怎么负伤的?”
安漫充满好奇,不禁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靳言遭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说起这个,当时后背被砸了一下,流了很多血,不过没有留下疤痕,当我回到华夏的时候,后背的绷带缠得比较乱。我以为那时候,是我自己太疼了,没有主意,胡乱缠着的。”
靳言感到颇为诧异,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背部的伤口十分深重,而这样的包扎方式显然并非出自专业人士之手。这种简单的处理手法,似乎并不符合医学常识。
“现在仔细想想,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手法生疏,一看就没有处理过大伤口的人,包扎安全比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