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布帕对自己的生命看得特别重要,别说打一下了,就是吃错药都受不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此时托举哥看了布帕一眼,又瞪了布帕一眼。
“你看看你们两个,就像针尖和麦芒一样,至于这么生气吗?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布帕,你若不是出现了第二人格,你说我们能跟着这么担心吗?现在托举哥只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而已,太心急了,你出现问题比我们出现问题还难过呢。”
复制人卓罕发现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人好像又要打起来的样子,连忙开始劝和,希望两个兄弟能够以和为贵。
不论站在布帕的角度,还是站在托举哥的角度,复制人卓罕都能够理解他们两个苦衷。
“我现在已经很好了,我没有什么问题。你们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
布帕不以为意,翻着白眼,他觉得现在自己表现良好,根本不需要他们这样对待他,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犯人一样,发现第二人格说话的惊吓过度早就已经过去了。布帕现在能吃饭也能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他们,那第二人格就像如临大敌一样。托举哥还因为这件事情打了他好几下,这让布帕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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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帕表现的越是轻松,复制人卓罕越知道布帕内心世界有点害怕。
没办法,拥有一个傲娇的兄弟就是这样。
对于布帕而言,布帕的面子比什么都大。
“别装了,我知道你内心很害怕,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
复制人卓罕都知道布帕每一天吃多少饭,更知道他喝多少水,去过几次厕所,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布帕。
知道布帕主要是防止兄弟们担心,才这样故作轻松。
“那还问来问去,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布帕实在受不了了,又翻了一个白眼。
被忽视的复制人卓罕心情特别糟糕,因为两个兄弟都不听他的劝和,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越吵越烈。
这两个人的倔脾气倒是非常一致,让复制人卓罕明明想哭又想笑。
“你们两个!都快气死我了!我就是那个农夫,你们两个就是两条蛇!太气人了,再也不想管你们两个了。”
复制人卓罕对托举哥与布帕表明自己的不满,希望他们两个不要那么对待他,会特别的伤心。
“生气归生气,言归正传,这第二人格真的马虎不得,同时我有我的猜想,布帕你是经历了手术之后才出现的这种情况,徐文昌可是现成的例子,万一你的大脑里被加了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
复制人卓罕一定要提前说出自己的猜想,因为他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可不是一般的小问题。
徐文昌等待苏醒,布帕这里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通过徐文昌的存在,复制人卓罕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托举哥之前一直跟着靳言,不知道布帕的情况,可是复制人卓罕,一直留在布帕的身边,知道布帕的一举一动。
同时复制人卓罕能够通过心流传动,感知到布帕在之前做了哪些手术,对于这些事情了如指掌的复制人卓罕认为布帕手术之后改变比较大,可是布帕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复制人卓罕需要提醒布帕的点,让布帕好好审视一下自己是不是第二人格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那很可能是手术的时候加入的一些乱七八糟元素。
一旦布帕在某个时间触发了机关,他大脑里的那个东西就会自动弹出来,到时候像靳言说的那样,将布帕取而代之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
“废话,我大脑里面加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就是我自己。”
布帕觉得复制人卓罕所说的那些都是废话,明明是他自己,这些兄弟非要比他还要清楚,在开什么玩笑?
“那你能感觉得到你的第二人格吗?”
复制人卓罕虚心的问着布帕,想让布帕感知一下就能够了解到底是第二人格,还是其他意识。
“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那是第几个人格,我现在觉得这就叫多重人格,虽然我这个人感觉比较正常,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反正当时是比较害怕,后来仔细想了想,那个人格所说的话,我认为比较正确,我有的时候就是太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