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听了何佑熙很多废话，知道何佑熙想说的事情绝对非常重要，担心他发火，才没有直接告诉他。

“第一个版本，曾诱导过我们的一个测试工作人员放水，那个工作人员在处理测试之后，就离开了我们集团。”

何佑熙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非常可笑，他们竟然被一个人工智能给耍了，事后竟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工智能会耍人。

“后来怎么找回来的？”

靳言知道那个人肯定又回到工作岗位。

“咦？大哥你怎么知道？”

何佑熙不明白，靳言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如果没有回来，那这件事情你当时就会说了。”

靳言觉得这件事情何佑熙当时肯定私下处理了，而且没有多大的麻烦。

“是这位员工的确回来了，可是他和我说的一些，我总感觉不太现实，而且那些数据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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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佑熙一直都感觉像做梦似的，那个员工和他讲起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没有证据，只是那个员工的猜想而已，何佑熙还让那位员工做过精神鉴定，结果那个员工精神鉴定结果是正常的。

何佑熙只能把这些话藏在自己的肚子里。

“他和你说什么了？”

靳言问重点。

“他说，人工智能在装傻。”

何佑熙透过电话还是讲了出来，说出口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也好像有病一样。

“？？？”

靳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确实我当时想过这个问题就感觉太可笑了，就没有相信，然后您就发现了，人工智能可能会产生自我意识，我们的芯片也用了太多了，就不想再继续投入，只能推出简单版的小甜，这个小问题我就没有说出来。”

何佑熙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所以被称作为小问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人工智能产生的自我意识。

“好的，我知道了。”

靳言在电话的另一侧点了点头，知道何佑熙也只知道这么多，并没有产生特别严重的问题，所以何佑熙才没有告诉他。

“咦，大哥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给我打电话单独就是想回忆一下当年我们是如何研究小甜的吗？”

何佑熙不明白靳言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起那么多过去的事情。

曾经的靳言，过去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再问的。

“你那边做好准备，将资料发到我这边来，我给你通道。”

靳言根本没有回应何佑熙，更没有说出他的目的，只让何佑熙做好准备，俨然一个命令者的形象。

“要传递的资料，我会再打电话告诉你。”

靳言讲完以后便挂断了电话。

“滴……”

传给何佑熙的只有电流信号还在传输的声音，但已经没有了靳言的声音。

“奇怪，这个时候突然问起人工智能，难道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何佑熙觉得靳言问这些问题并不简单，也许是靳言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过何佑熙是靳言的终极狗腿，无论靳言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何佑熙都会照办。

听到何佑熙讲完小问题以后，靳言那里有很大的启发。

当年，人工智能耍了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