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兰坐在靳言的身旁,看到靳言全身都缠满了绷带,心里面特别的压抑,觉得自己的儿子遭受了这么大的罪,有点受不了了。
“他走了?”
欧兰轻飘飘的冒出一句话来。
“走了。”
安漫点头回答。
“还得找个好的理由。不然我们之前失踪的事件很难解释清楚,一旦解释不好,很容易上升到其他策略。”
欧兰心里清楚,自己曾经帮过墨斐,做的事虽然不是恶事,却也被墨斐抓到了把柄,若是想拿当初喂哇齐国王药的事件做文章的话,他们在罗之国的处境就不怎么好了。
安漫点了点头,自然明白欧兰所言,到底是何意思?
当时为了寻找靳甜儿,才搭上墨斐的这条线儿,也自然知道欧兰和靳言他们两个帮过墨斐到底做过什么样的事。
如今哇齐国王已经清醒,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可万一曾经做的被翻出来,就算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