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是为你又死又活千八百回了。”

迟铁没吭声,便只剩笑。

他从来没笑得这么勤,这么放肆,跟姚老板一样。

他问她:“回家洗澡儿?”

姚海棠点点头,“啊,回家吧。”

迟铁浓黑眉峰轻抬,“这回一块儿洗?”

“哈。”姚海棠真被逼得要急,侧眸睨他,“洗就洗啊。”

“拱火儿是吧。”

“不拱。”他见她明明站这一会儿都站不住,总想往墙上倚的小模样儿眸底烫得要命。

手往后伸去找姚老板的后丘儿。

遂顶着冷冽禁欲的脸裸着火热劲壮的身躯,咬着烟哑笑,“没伺候够姚老板。”

“搓个澡儿么。”

姚海棠:“... ...我怕你给我搓碎乎了,”

迟铁:“不能。”

他看着她,“腰子疼了。”

“啊???”姚海棠骤然瞪大眼,生生傻了会儿,“你说啥?”

“你可别哄我啊... ...”她又往下看,完了还扭脸儿往身后看了看。

再转回来时脸上赫然写满了:我不信。

你要不自己看看呢。

迟铁坦诚一笑,嗓子眼儿里嘶重的气音嗡嗡的,

手还放在后丘儿却道:“骗你做啥。”

“不是光你自己又死又活千八百回。”

“... ...那你把手拿开。”姚海棠要扒拉他。

他一把给她捆住,迎着愈发亮堂的晨光满脸正经,“我就研究研究。”

“研究研究一会儿给姚老板搓澡儿,得用个啥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