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给她开车的那个,就跟她保镖似的那老叔儿不能找咱茬儿吧?回头他要说让咱给出洗鞋费咋整?”
“噗——”姚海棠没绷住,笑得眼尾都有点儿湿,“不会的,放心吧。”
她心想,小白兔这是又掉进爱情的漩涡儿里去了,哪还顾得上鞋脏不脏。
“走吧,”姚海棠看向迟铁,“他铁哥,不然今儿就先甭歇了?”
“去了以后我负责把‘捣乱’的带走,你接着监工?”
“你行么?”迟铁隐约皱眉,“非得去?”
“哎... ...”姚海棠扶着小腰儿唉声叹气地打开门,“那咋整呢,谁让你的老战友对上人富家小白花儿的胃口了呢。”
姚海棠寻思寻思,语气拐着弯儿地道:“我估摸着啊,是曹所儿没被资本主义成功腐蚀,所以她没辙了,只能从我这想招儿喽。”
迟铁稍愣,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揣上钥匙拍拍王忠汉,“走。”
“回头收拾好了过来吃顿饭?”
“我艹真的?”王忠汉受宠若惊,俩眼冒精光,后话还没说出来呢又听迟铁说,“把你弟妹带过来吧,咱买点儿好的吃。”
“问问秀才他们过来么。”
“我滴妈啊,”王忠汉眼窝子都热乎了,瞧着他铁哥冷冽的眉眼一瘪嘴,“铁哥你真好。”
“你看着像冰块儿,其实是大暖炉子。”
“还是烧蜂窝儿煤的那种,又黑又烫。”
“... ...你是真随你姐。”
迟铁无奈,抬手搓了搓王忠汉的脑袋瓜儿,
哑嗓笑道:“厕所放屁,臭‘瓷儿’乱崩。”
说着话,俩人跟在姚海棠身后不远处下楼。
王忠汉憋笑憋得难受,压着声音给了迟铁一杵子,“哥你别跟我这儿能耐,”
“你敢往我海棠姐跟前儿说她拽臭词儿?”
“不敢。”迟铁立刻收笑,严肃得仿若如临大敌。
他想起姚老板那些能把他逼疯撩麻的手段,语气无比正经,“我怕她折腾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