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自己并不是因为这曹所儿才紧张了。
完全是因为他铁哥。
那天从医院回来以后,他跟秀才大头仨人都傻了,直到最后分开了都没一个人言语。
真是咋都没想到铁哥竟然那么牛B。
显然的么,他以前绝对是端着枪杆子的。
而且他们又不傻,光看这曹所儿的态度就知道,铁哥原来的级别绝对不低。
最起码得比这瘦了吧唧的曹所儿高。
想到这儿,王忠汉就开始低头看脚面。
小心翼翼地蹭到迟铁身边,跟蚊子叫似的报告:“那个... ...铁哥。”
“我们今儿没干活儿。”
“没想着你俩这么晚才回来。”
“这来福又得有人看着... ...”
“知道,”迟铁瞅着王忠汉这副吓不唧唧的样子都有点儿想乐。
还挺憨。
不自觉抬手顺着他脑瓜儿揉了一把,“先回去歇着去吧。”
“明儿再说。”
“你姐说估摸着今天房都得清空,要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没人入住就先打烊。”
“啊,”王忠汉愣了会儿,抬头搓了搓自己后脑勺。
热乎乎的。
他傻不拉几地点头,“对对,都清了,没人了。”
“行。”迟铁点头,“那你也回去吧。”
“哦... ...”
王忠汉跟魂儿没全似的,说啥听啥。
转身就往外走。
等顺着宾馆外面的路往前走了老长时间才恍然皱眉,捏了把鼻子,有些纳闷地嘟囔了一句:“不是,”
“这海棠姐跟铁哥身上是个啥味儿呢。”
“一个味儿。”
“嘶... ...”
他扭头儿看了一眼宾馆的方向,“是我鼻子有毛病了?”
“咋闻着那么像粪坑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