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表达歉意:“给你添麻烦了,需要啥补偿回头你跟我说。”
“... ...”
曹震哑然。
足半天后道:“那要啥补偿,茅厕不就装粪的,你别把屎炸别的地儿就行。”
“... ...不行,我还是看看去吧。”
闻着这个味道就知道场面不简单。
虽然看了肯定得难受,但不看会更后悔。
迟铁说行,我俩出去等你。
随后就伸手去拉姚海棠。
姚海棠一躲:“诶,别了。我总觉得我手上还有味儿。”
迟铁毫不犹豫,一把攥住她的手,“没事儿,我也有。”
“我不提粪也有味儿。”
“啊?”姚海棠不解,“那能有啥味儿啊。”
迟铁面无表情,“臭民工味儿。”
“嘶,”姚海棠皱眉批评,“不带你这么毁劳动人民的啊,”
“不符合你原先的身份。”
迟铁一愣,神色莫名严肃。
“你说的对。”
他紧了紧姚海棠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重新纠正:“那是臭男人味儿。”
“... ...”
……
曹震捏着鼻子到了茅房的时候,姚平贵如烂肉一般倒在粪堆里,身体横亘在茅坑上方。
收拾卫生的大爷满脸红光,正举着个老粗的水管子照着茅房冲呢。
顺带就把姚平志给冲了。
曹震都傻了,看了看笑得如此洋溢、满脸亢奋的大爷,实在不解。
“大爷您... ...以前咋不见您工作热情这么高呢?”
大爷举着水管子冲,水带着粪哗哗哗地顺着姚平志身上流。
他朗声大笑:“哈哈哈,曹所儿啊。”
“我找到了一个生财之道啊!”
曹震:“... ...啥道?”
大爷苍老的眼中大放异彩,攥拳道:“我要为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群众做贡献。”
“谁要是想报仇,就来泼粪!”
“一桶粪一块钱!”
曹震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大爷您放弃吧。”
“你以为他俩那种疯子每天都能碰着么。”
说完曹震还很小声地嗤笑了一句,无奈摇头,
“艹,真别说。”
“还他娘的真配。”
“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