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汉立马捂兜儿:“嘿嘿,那不能。”
“这钱我有用呢... ...”
想起方才秀才的话,王忠汉眼神隐约暗了暗。
他就顺着迟铁的步调走,走着走着就忍不住了,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跟迟铁唠嗑,但大多是他叽里呱啦地说,迟铁只摇头点头,或是偶尔应答。
后面王忠汉抓了抓裤缝儿,问:“铁哥,那个... ...你知不知道那个啥高考的事儿啊,”
“我听说得是明年这时候儿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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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铁点头,完了问他:“想读书?”
“我读个屁。”
王忠汉翻白眼儿,顿了会儿别别扭扭地说:“... ...就是,了解一下。”
迟铁扭过视线,接着走路。
“铁,铁哥。”
日头上来了,王忠汉脸上被照得隐约发红。
他咬咬牙,跟蚊子叫似地问:“你说,... ...你要是挺惦记一个人的,是不是就是对她有意思啊?”
迟铁步伐稍顿,
“哪种惦记。”
“就是,”王忠汉又挠挠脸,
“就是怕她以后吃亏啊、挨欺负啊,过的不好啊... ...”
“啥啥的。”
迟铁看他一眼,“你惦记个一两天儿说不准。”
“你得一直惦着。”
“我艹哥。”
王忠汉瞪着俩眼珠子,都没想着他铁哥能说的这么细,听着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那毕竟么... ...虽然他铁哥岁数大,瞧着又是副饱经沧桑过往特神秘的样子,但就是咋看咋不像... ...有过好多感情经验的主儿。
其实王忠汉也就是憋不住,想找个觉得比自己懂得多的叨咕几句。
他定定地看着迟铁冷然坚毅的侧脸,又看了看迟铁脖子上的那道大疤痢,突然就咽了口唾沫,脑回路贼清奇地问了句:“铁哥你跟我说实话,”
“你这大疤痢是不是因为点儿啥感情纠葛?”
“... ...甭瞎贫。”
迟铁皱眉,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