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王三芳这种她还不是别人逼的,是自己选的。
那你还有什么觉得不公平的?
要么就是干脆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真还未必过的多差,最起码痛痛快快的,要么你一开始就别走这条道儿。
又得意于靠着皮肉交易买房置地,又不想别人对自己戴有色眼镜儿。
咋可能?
管天管地你还管得了别人咋想么。
姚海棠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进村委会大院儿去了。
却不知道她刚一走进去,九林村就彻底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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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同志们的嘴最是厉害,除了一传十十传百还能添油加醋。
等这消息传到码头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版本。
一个不忌荤素的中年汉子端着盒饭蹲在石墩子上比比划划:“啧啧,真没想到啊,这来福的女妖精还是个这么专情的主儿,一旦看上了都不在乎哑巴行不行。”
“姚老板还说嘞... ...嘿嘿,不行有不行的办法?”
“啊?!?”
底下年轻些的大小伙子听得瞬间血脉贲张,咽着唾沫嘴里的饭都没顾上嚼:“啥,啥办法儿?”
然后人群中又站起来一个:“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
“她明明说迟哑巴一宿能整八回,老带劲嘞!”
“那不能!”
“你没听王三芳都说不行?”
“王三芳那是个多有花活儿的,人是‘专业的’行么,那对王三芳都不行... ...”
“哎呀呀呀,好一个女妖精啊。”
“这哪是女妖精啊,这明明就是个大情种啊!”
“改吃素了这是... ...”
“咚——”的一声骤然响起,冷不丁地叫汉子们把话全都噎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端着饭盒儿脸煞白,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身躯精悍健壮的迟哑巴。
迟铁穿着半截袖,袖口撸到青筋胀起的胳膊根子。
面冷而沉,似是聋了一般。
他机械性地从船上卸包袱,那包袱里的东西只听动静就绝对不轻,可他愣是连大气儿都不带喘一下。
大家伙儿更迷茫了。
“我瞧着他... ...咋也不像是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