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别碰老娘!”
王三芳骂骂咧咧地被两位村委会的大姐架出来,一张血盆大口不停输出:“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老娘不知道他有媳妇儿,什么玩意儿啊!”
“好不容易我想从良了... ...想找个人好好儿过日子了,结果等来个这。”
“老娘还不知道该找谁算账呢!”
姚海棠一看就先甭进去了,站门口等会儿吧。
随后王三芳一出来自然也看到了姚海棠。
姚海棠刚打声招呼呢,王三芳却突然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儿:“呦呵,这谁啊?这不话题人物么。”
“咋今天没跟你家那哑巴搁一块儿啊?”
嚯。
姚海棠无声吊了吊眉梢,心想这是做啥。
明显话中带刺儿啊。
她弯起眉眼笑得慵懒随意:“啊,没有。”
“他有他的事儿,我有我的事儿。”
“等有功夫儿的吧。”
“... ...呵。”王三芳嘴皮子抽搭两下,说:“真没想到啊,你俩才见几回面儿啊,他都能为你出头了?”
“一个铁疙瘩似的人,姚老板... ...好手段啊。”
王三芳语气这个酸啊。
酸的姚海棠都牙疼,而且还觉得特别莫名其妙。
九林村儿里一到白天还挺热闹,好多娘们儿家都乐意端个小马扎坐门口聊大天儿。
刚才她们自然都竖起耳朵听王三芳的热闹,边听还边骂:“这就是九林的毒虫啊!”
“这要搁古代肯定得给她浸猪笼,哼... ...还想从良,想从良去别的地儿啊。”
“这儿还有谁不知道她王三芳是辆公交车啊!”
王三芳越想越堵心。
又见姚海棠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更来火儿了。
她有过不少男人,但从来没见过迟铁那样儿的。
王三芳想想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感就觉得心里痒痒的慌。
她刚开始也没把姚海棠说的对迟铁感兴趣当回事儿。
她心想,迟铁肯定骨子里得是个特迂腐的主儿,所以对送上门儿的不感兴趣,嫌脏。
那他也肯定不会对姚海棠感兴趣。
结果没成想,这两天她就顺着风儿听见好多事儿。
说啥迟哑巴为了姚老板都动手儿了,他上回动手儿还是好长时间以前了。
还说什么,俩人好像都住一块儿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