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姚老板这皮相... ...那些年轻汉子确定不是上赶着伺候她去的么?”
“... ...你说的啥?”
老板一惊,没管住嗓门儿,直接就叫了一声:“我滴娘诶,你说她是来福那个女妖精?”
“就专吸老爷们儿精气的那个?”
“... ...老板!”
伙计真没想到老板这么管不住嘴,这说的也太直接了太荤了点儿... ...
他慌得汗珠子都滴下来了,甚至不敢再往前面姚海棠他们那桌子上看。
将这一切都听进耳朵里的周同志臊红的脸忽然一片青紫,这回再也没忍住。
他直接猛然站起,腿还碰了桌子一下。
那几十年的老木头桌子打了一晃,被姚海棠叼着烟扶了一把。
随后便见白斩鸡同志义愤填膺地怒视着于小钱,声音打颤道:“于小钱同志,我要是知道你会跟这种败坏风气的女同志交朋友,今天这次相亲我根本就不会来!”
“我刚才还想,有点不良习惯嘛也没关系,以后还可以改。”
“可这人要是不讲个羞臊,个人作风不好可太难改了。”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 ...”
白斩鸡同志想着自己是个文化人,还是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他咽回后面几个字转身就要走。
于小钱却直接炸了。
她捂了嚎风地窜起来,插着腰就骂:“你装个屁的文化人?”
“你们家文化人瞅个女同志跟要给人瞅个洞出来似的?”
“你知道个毛啊你就瞎评论,咋?女人就得三从四德,恨不得一辈子就搞一回对象呗?”
“那原先拆了的道口街那边儿那么多按摩房,我看好些男同志都往里面钻呢,哪个不是有家有室的?”
“你这么讲作风,讲风气咋不去那边儿开个教育演讲去嘞?”
“我真新鲜了。”
“... ...我,我还新鲜了呢!”
白斩鸡同志不服输地回了这么一句,接下来就像是被于小钱一针见血的话封喉了似的,啥也挤不出来了。
他直接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剩下惠民小炒店的几个食客还有老板跟伙计互相对视,气氛死寂到可闻针落地。
姚海棠却不在意,弯着眉眼笑,烟头儿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一摁,顺毛儿似的捏了捏于小钱肉嘟嘟的手。
“得了啊,怎么这么横?”
“你也没错儿,人家也没错儿。”
“他管不了你咋想,你也别指点人家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