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一而再再而三,再而三还有四,我直接就被这敲门声弄得神经紧张了起来。
也没有意外,随着这敲门声的响起,门外这又一个七叔老友,也唤着“陈辉兄弟”的招呼着,问我休息了没?
我再次按照之前的方式招呼着他,他也随即同样地问出了那些问题。
我跟着七叔多久了?知不知道七叔平时都有什么兴趣?
我也一一胡编乱造着的回答,直到门外这七叔又一个老友,在说了客套话后同样的离去。
我深吸了一口香烟,自然有些无奈,一回头,却止不住的一激灵。
因为靠在我身旁的苏青,此时就飞快地转着双眼,也一脸紧张地凑向了我的侧脸,同样紧张着声音的,问了我又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问题。
她问我,有没有可能,这一系列敲门和问问题的……都是同一个人?
操……
我是直想一把摁在苏青脸上,让她赶紧钻被窝去睡觉。
苏青则又白了我一眼,说有没有可能,外面敲门的、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一次次来敲门,则是因为他没有再问我的问题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他不停地伪装成其他七叔老友的声音来敲门?
苏青这么一说,我沉思了一瞬,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因为外面的人每次问我的问题,我都是胡编乱造地回答着,所以,我的每次回答都不一样……
比如他们问我的,我跟了七叔多久了的这个问题。
我有回答两年,有回答三年,也有回答四年。
而如果来敲门的、真的一直是同一个人的话……他必定也会知道,我一直在胡说八道,所以他会一次次地来敲门,想问出真实的答案……
可他问出这真实的答案,是想干什么?
我跟了七叔几年,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我想不通,但也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将手机放在我这房间房门的最下方,将拍摄口对准了这房门最下方的门缝。
然后,过了一会,我这房间房门,也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一样的问题,我也一样胡编乱造地回答着,直到这又来敲门的七叔老友离开,再等了一会儿,果然,又来了另一个敲门的七叔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