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宫里可发生了不少事呢。”
云初回过神,就着她的话接道:“什么事?”
“赵贵人殁了!”
“赵贵人?陛下又纳了新妃?”
“不是,就是从前处处与我们小主作对的那个赵贵人,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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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云初就想起来了。
她记得赵贵人个子不高,长得挺小巧可爱的,就是嘴太毒,而且有些刁蛮。
“哦,是她啊,她怎么死的?”云初问道。
“小主回宫没多久,又因为治水有功被封了昭仪,吕嫔就嘲讽了赵贵人几句。赵贵人心里不痛快,看我们小主好说话,就在小主回宫路上阴阳怪气的。”
“好说话也不是她发脾气的理由啊,这次沈昭容没骂她?”
“沈昭容跟小主交好,当然看不下去,就回了两句,但赵贵人听完更气了,直接跟沈昭容吵了起来。”
云初一听乐了,“哟?她还敢跟沈昭容吵了,她骂的过?”
月仪眼眸一亮,压低声音道:“本来是骂不过,但是你和小主出去赈灾的这段日子,沈昭容和赵贵人关系就……有些微妙。”
“怎么个微妙法?”
“沈昭容有些霸道,日日拉着赵贵人学骑马,学射箭,还时不时拉她去逛御花园,去锦鲤池喂鱼。”
“难道她俩有事儿?”云初刚问完又觉得不对,“你不是说赵贵人死了吗?怎么越说越远了。”
“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赵贵人见小主骂不还口,觉得没意思,刚好前面有滩泥,就想绊倒小主,让小主出丑。”
云初哼了一声,“她还真是死性不改。”
“结果小主恰好回身,赵贵人没把人绊倒,反而自己没站稳,掉进了旁边的锦鲤池里,还好沈昭容会游术,把她救了上来。”
“这大冷天,池子里都结冰了,肯定不好受吧。”
月仪皱着眉,又把声音压低了些,“对啊,赵贵人着了风寒,治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差,半个月前就病逝了。”
“这样啊,或许是命吧。”
云初嘴上叹息,心里却开始打鼓。
此前一直忙着取天枢笔为魏锦书改命,没有去想命书后来的内容。
刚才月仪一说赵贵人的事,云初才想起来魏锦书命书上的后一段。
魏锦书嫉妒心起,想要独占恩宠,将后宫中的嫔妃一个个陷害致死,一步步成为皇后。
月仪不断叹气,“你说赵贵人图什么呢?沈昭容得知噩耗后可伤心了,接着也病倒了。”
月仪后面说的话,云初都没有听进去,而是一直在回想命书上的字。
门外人影闪烁,云初抬头看去,是魏锦书回来了。
“云初,早膳可还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