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佑作为一名坚定的地下党员,对于长泽井空这种侵略者的侮辱毫不在意。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仰和使命感,知道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意义重大,不会被敌人的言语所左右。
“长泽将军,我们斧头帮只是和你们合作,既然是合作,那我们就是平等的伙伴关系,希望你能尊重我们。在天津,我们斧头帮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胡天佑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但他所言不虚。斧头帮作为天津最大的帮会,其影响力不容小觑。他们对天津的治安维护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长泽井空在许多事务上不得不依赖于斧头帮的协助。因此,尽管长泽井空内心极度不满,但他也不敢与胡天佑彻底决裂。毕竟,如果失去了斧头帮的支持,他们在天津的统治地位可能会受到影响。
若是换成其他普通人,胆敢对长泽雅美动歪心思,长泽井空早就将对方扔进海河喂鱼了。然而,面对胡天佑这样一个拥有强大势力的人物,长泽井空也只能忍气吞声。
“胡帮主,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天津,只有我们日本人才能做主,就连天津市政府那些人也得听从我们的命令。因为这里是我们日本人的天下。”长泽井空恶狠狠地说道,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来压制胡天佑。
胡天佑装作若无其事地随口问道:“长泽将军,最近我听到一些传闻,据说贵军当中存在许多十五六岁的娃娃兵,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长泽井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这么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胡天佑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哦,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顺口一问罢了。”
长泽井空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威胁,他恶狠狠地警告道:“这可是我们的军事机密,绝不是你可以随意打听的事情!”
胡天佑却依旧面带笑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哈哈,别紧张嘛,长泽将军。我只是好奇而已。不过,我觉得我们中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对于你们日本来说,想要轻易吞掉也绝非容易之事。”
长泽井空的脸色越发难看,愤怒地反问道:“所以呢?难道这就是你今天约我来此的目的?”
胡天佑收起笑容,说道:“长泽将军,最近我们的货轮经常被打劫,我听说都是共产党的游击队所为,我们损失太大了,应该想想办法,很多货轮大白天就被打劫,实在是太嚣张了。”
长泽井空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语气轻蔑地说道:“这些可怜的家伙们,他们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蹦跶了!”他的眼神充满了对那些人的嘲讽和不屑。
胡天佑心中一动,假装好奇地问:“长泽将军,我们是不是要去剿灭他们?如果需要,我们斧头帮愿意贡献自己的力量。”
长泽井空发出一声冷笑,用不屑的口吻回答道:“你们斧头帮?呵,平日里欺负些老实百姓还行,但若论及真正的战斗,恕我直言,你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哈哈。”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胡天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生气或愤怒,相反,他微笑着回应:“长泽将军所言极是,我们确实不擅长战斗,但如果只是做一些侦查工作或者运送伤员之类的事情,我们还是能够胜任的。当然,如果皇军的人手足够,不需要我们帮忙,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战争总是残酷的,会有人牺牲,谁又真的愿意参与战争呢?您说是吧?”
长泽井空想了想,说道:“既然胡帮主想建功立业,我们大日本皇军一定给你们提供建功立业的机会,回去做好准备,等消息吧。”
胡天佑见长泽井空的语气有所松动,知道他已经心动了,于是趁热打铁地说道:“长泽将军,希望皇军能给我们斧头帮一些武器弹药,毕竟我们不能拿着斧头去和游击队战斗啊。”
长泽井空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至于让不让你们参加行动,我们还得再研究一下。不过,等确定了之后,肯定会给你们分发一些武器弹药的。胡帮主,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胡天佑心中暗喜,但脸上却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长泽将军,您不知道,我们斧头帮一向以勇猛着称,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武器装备,恐怕很难与敌人抗衡啊。而且,我们斧头帮的兄弟们一直都是用斧头作为武器,如果明天就要打仗,今天才发给我们枪支弹药,我担心他们根本不会使用,到时候岂不是白白送死吗?那样的话,我们斧头帮也就没有参加行动的必要了。所以,请长泽将军务必考虑一下我们的情况,尽快给我们提供必要的武器支持。”
长泽井空听了胡天佑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胡天佑说得有道理,如果不给斧头帮提供武器弹药,他们可能真的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然而,对于是否要让斧头帮参与这次行动,他还需要进一步权衡利弊。
“胡帮主,回去等消息吧,明天下午你再来我这里。”
胡天佑起身说道:那我等将军的好消息,再见。”
胡天佑出了司令部大门,便去了宁公馆。
宁曼玉正在花园浇花。
“你来了,看我这颗兰花怎么样?”宁曼玉一边浇花一边问道。
胡天佑走过去,接过浇水壶,一边浇花一边说道:“你这里的这些花草,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