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乔治三世能成功吗?”
“……”
“看来他是没有成神的命运了,不然艾丝特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而你或者‘命运’,总会引导她去知道的,不是吗?”
“我没有告知你这些事情的义务。”
云雀蜷缩在“笼子”的底部,看上去虚弱而疲惫,开口时的语气相当冷漠。
这团“笼子”的外型很特殊,与其说它是鸟笼,倒是更像一颗没有门锁的水晶球,只是在顶端留下一道细缝,不至于形成完全封闭的环境,所以里面的生物也不会窒息。不过双方很清楚,这条缝隙是否存在都没有影响,只是一种胜利者对囚徒的嘲笑。
对一只鸟来说,这颗没有人头大的水晶球仍然很逼仄,狭窄的空间相当不舒服。更何况,当把玩这颗水晶球的人将它扔起又接住时,里面的云雀便会随着它而颠簸,毫无办法地在其中翻滚。
那豆粒大的浅色眼睛中,透露出一股绝望的死气沉沉。
阿蒙倒是微笑着,很欣赏此刻它表现出的倔强,自从抓到这个小家伙,类似的对话进行了很久,于祂来说也是一种自娱自乐。
但是这样的态度没有什么用,只要这个序列二的分身愿意调动唯一性的联系,云雀就必须得回答祂。这与云雀所说的义务无关,而是完全无法违抗的服从,就像所有高序列对于低序列的影响力那样,更何况这只小小的云雀本身并没有非凡特性。
不过这也是有阿蒙已经困住它的前提,才能随意地摆布这只小鸟,不然它早就逃跑了。
诺恩斯非常沮丧地将脑袋缩到翅膀底下,它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特别是阿蒙怎么可能找到隐藏在幻梦境的秘密,甚至还有余力去掌控另一份唯一性?
这让诺恩斯非常不解,除此以外更多还是恼火。它什么时候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克莱恩对它一直都非常纵容,即使是在笼子里的时候,门也从来不锁……
时间倒回至一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