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致在浴室里磨蹭一个小时，洗澡，敷面膜，吹头发，吹干头发又擦了身体乳，揭了面膜擦水，精油，开始用仪器护肤，保养。

出来时，顾臻正拿着手机看邮件，抬眸看她，苏灵致脸颊白中带粉，比春季含苞待放的花蕾还要鲜嫩，一头长卷发蓬松又有光泽，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处处都勾着他的目光，顾臻目光微深，苏灵致踌躇不安。

她说，“我……还是去隔壁睡吧。”

“为什么？”

“我觉得……有点不自在。”苏灵致的脸飞上红晕。

顾臻放下手机，一步一步走近她，像是猎人锁定他的猎物，给苏灵致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苏灵致目光飘向门口，似在考虑着要不要逃。

“为什么不自在？”顾臻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脸侧轻轻地摩挲，“我看起来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禽兽吗？”

苏灵致暗忖，挺像的！

她是这么想的，却不敢这么说，顾臻冷哼，“苏灵致，从一开始，就是你死缠烂打，如今修成正果，你不开心吗？”

他的态度，有点咄咄逼人。

“我应该是开心的。”苏灵致斟酌着用词。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