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合作，我可以杀了你们。”温寒总算出声，目光直直地看向蒋宗年，“把你们的人头献给甘比诺家族，也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杀人是最粗暴，也是最原始，最愚蠢的矛盾解决办法，杀了我们，三江与你们不死不休，你们腹背受敌，瓦解是迟早的事。”蒋宗年没有避开温寒的目光，“温副会长对我们似乎很有偏见，从一开始就不愿和我们合作。”

“我为什么要对围剿过暗影会的你们，心存善意？”

蒋宗年生性不爱笑，为人板正严肃，闻言却笑了笑，“我们围剿的是上一任的会长，副会长和长老会，他们不死，你们也上不了位，说起来，二位还要感谢我们。”

苏灵致，“？”

你们不是仇敌吗？都相互仇杀过，怎么有内情？

“还真能血口喷人！”温寒嗤笑。

顾臻对温寒早就有脾气，也没惯着，“是血口喷人吗？温副会长，那一年我们围剿暗影会时是谁把罗刹军团派去境外执行任务，偏偏就没赶上？除了罗刹军团，暗影会两大主力军团也在北欧，不在总部。偏偏那么巧，在我准备围攻暗影会那日，暗影会偏偏碰巧提前两日开下一任继承人讨论大会。你们老会长，副会长，几大长老，军团队长全都齐聚总部。偏偏……你不在！是谁借刀杀人，助你夺位，不需要我多说吧？论心狠，我们可比不上你。”

苏灵致，“……”

温寒大笑，室内微黄的光好像在他的银发上裹着一层温暖的柔光，安静时像是忧郁的银发小王子，癫狂发笑时又透出几分残忍嗜血的杀戮，判若两人。

“二位不会是刚反应过来吧？”温寒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当我的刀，是你们的荣幸。可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得太多了。”